为防止/百/度/转/码/无法阅读,请直接在浏览器中输入本站网址访问本站。
王崇把传音螺丢给了巨玥儿,说道:“此事我与你父颇多联手,便把此物交付与你,由你来同龙宫沟通。”
巨玥儿心头大喜,她本来还不知道,该怎么融入这些同门当中,毕竟她是个“妖怪”,但有了这个任务,自然就能跟五位同门一起做事,时常接触,也就关系亲近了。
王崇在徒弟面前,总要有些师父的尊严,也不敢跟邀月开玩笑,只是略略检验萧观音,萧和尚,奚南,奚元,奚洛五人的修行功课,就把徒弟们都打发下去了。
萧观音修行的是吞海玄宗最正宗的心法,御天兵法,又得了红玉双剑和柔红剑法,功力最为精纯,虽然还在天罡境,但距离大衍境也不甚远了,日后前途肯定最为远大。
萧和尚出去撞了一次机缘,如今是吞海玄宗的万兽喧嚣诀和佛门心法兼修,虽然现在的进境比姐姐还快一分,但功力驳杂,日后反而不如萧观音。
大衍境还看不出来,金丹境以后就会被拉开距离。
奚家三兄妹都入了大衍,奚南和奚元甚至隐隐有快要突破金丹境之兆。
这五个徒弟资质各有高下,萧观音几乎不逊色峨眉最出色的几个弟子,二十年苦功能道入大衍,已经是天下绝顶的资质。
萧和尚资质略差,又因为兼修佛门心法,突破大衍境并无窒碍,但数百年后修至金丹境,估计便是顶了。
至于奚家三兄妹,王崇也不好估算。
奚南和奚元的资质也是世间顶级,丹鼎法又是进境绝快,他倒是有些后悔,没有传授这两个徒儿真法了。
奚洛……
这个小徒弟一言难尽,只能算是两个哥哥的搭头。
王崇也只希望这个小徒弟,能够平安喜乐,过此一生。
王崇待得几个徒弟走后,就问道:“邀月姐姐,你说我若是让奚南,奚元,极烈都重修,可选本门哪一部真法?”
邀月比王崇入门可早多了,也比他了解吞海玄宗的一十六么道法,闻言笑道:“奚南可是你大徒弟,这些年也锤炼出来,我觉得本门真法中,排名第八的九洞玄真宝光大仙气甚是合适。奚元走的五行路数,跟你所修的山海经最贴合,只是此法难修,你也尽知。”
“至于极烈,要么学御天兵法,要么修灵霄幻剑术,本门其他真传都跟你这个徒弟路数不合。”
王崇微微点头,也颇赞同邀月的意见,他准备几个徒弟处理好重离教的事儿,就把几门功法作为赏赐。
毕竟都是徒弟,也不好太过偏心,奚家兄妹也要给一次机会,若是他们抓握的住,前途自然也不可限量。
王崇本想去地火窟寻找丙火灵精,但不知怎么,忽然就生出一股明悟,知道自己该当闭关了,他对邀月说道:“我得了太乙元精,便有一种感觉,欲闭关一段时日,先把这件先天灵物炼化,大罗岛诸般事情都要交托给邀月姐姐了。重离教的事儿,也要劳烦姐姐决断。”
邀月欣然道:“你肯努力修行,求一个上进,我欢喜还来不及。阿罗教和丹鼎门的事儿,你都交给我吧!重离教不过癣疥之疾,姐姐必能给你处理好。”
王崇也知道,对付重离教也没什么好法子,就是靠时间和精力,一年年的去打压,直到重离教自行土崩瓦解。
若是想要雷霆万钧,一举除根却难。
每次雷霆万钧之后,重离教必然潜伏,过得几十年,又复旧火重燃。但若是旷日持久,重离教都是一些凡俗,虽然有妖身变化,自身却不曾修行,寿元有限,自然就要被活活熬死。
王崇交代了邀月诸般事情,就在丹鼎岛上开始了平生最长的一次闭关。
王崇闭关之后,邀月就全面接掌了阿罗教和丹鼎门。
这位吞海玄宗的女仙,虽然在王崇面前温柔如水,但本身亦是雷厉风行之辈,手段也极是厉害。
在邀月的主持下,王崇和她门下七大弟子,轮番扫荡重离教,不过五年就荡平了苏岚国余孽。
极烈立功心切,在荡平苏岚国余孽的过程中,亲自出手,连毙了数十名炼化金丹大妖的重离教长老,威名一时远扬。
苏岚国余孽消亡,重离教沉寂了数年,又被突破大衍境,出门游历的萧观音,发现了昔日尸黎国提御一家。
这位最得王崇偏心的女徒,剑败隐藏多年,提御一家的老家主,也即是重离教的教主,连斩此老三大妖身,至此重离教几乎全数覆灭,东海之上再不复闻。
王崇和邀月门下的七大弟子,除了萧观音,萧和尚,奚家三兄妹,极烈来自十四岛,又有极光夫人这个金沙教的姑母,巨玥儿又是巨头老龙王爱女。
邀月夫人可不是王崇,她在东海也有甚多旧友,比如千花岛的水冰月,又有吞海玄宗的背景,经过了铲除重离教的大战之后。
阿罗教,丹鼎门,东海巨头龙王,还有金沙教以及十四岛的散修,渐渐关系紧密起来,结成了一个盟约。
不过十余年,大罗岛隐然已经是东海的一大势力,几乎不差海外七岛了。
除了丹鼎门和阿罗教之外,当初跟随王崇和邀月,来到大罗岛的周寒,苏味道等人,也在此扎下脚跟,甚至还先后迁入了十余批,跟吞海玄宗颇有关系的修仙世家。
他们没有仿照十四岛,按族群散居,也没有选择某处外岛,反而在大罗岛上凑聚起来。
在邀月夫人的推动下,这些跟吞海玄宗门人弟子有关联的修仙世家,跟王崇迁移过来的明山宗渐渐合一,形成了一处城郭,号为太明仙城!
极烈重修道法,以灵霄幻剑术再入金丹之后,就被邀月任命为太明仙城之主,有邀月的一力扶持,这座仙城隐然,已可跟阿罗教都相抗衡。
王崇这一次闭关,他也没有料到,忽忽就是二十三年过去。
二十三年,尚不够沧海桑田,亦不够物是人非,但却足以让世间新鲜人物换了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