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病患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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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病患身上的束缚服质量其实都非常惊人,至少对于那些没有被各种残忍实验所影响的病人们来说,衣服上的束缚带已经足以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了。

看着眼前那根本就无法动弹的女病患,张凉抬起手,示意林椰放下武器。眼前这位病患并没有因为是女性而显得更加赏心悦目,尽管她那麻袋所罩者的头部的的确确看上去要比其他病人小上两圈,但那仍然能够被划分到-种极度不正常的畸形状态里,尽管她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的柔美清脆,张凉两人却也不敢产生什么其它的联想。

让张凉感到惊异的是,当自己靠近她时,居然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亲近感,那种感觉,就如同在陌生的城市中遇见了一位语言相通的同

“很抱歉,我们都不是你口中的那位玛利亚小姐。

张凉眯若眼,上下打量若眼前的这位病患,脑袋则是转的飞快。事实上,在他之前看见笔记当中“玛利亚”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已经感到有些吃惊了,长久以来,这位在人生经历当中写满了不可知的猎人一直在困扰着张凉。猎人梦境当中那具总是在照顾着自己的人偶有着与玛利亚一模样的容貌,而在那个寒冷且黑暗的孤独空间中.还有着一个自称玛利亚,但却又总是陷入茫然之中的灵魂二者显然都与这个名字脱不开干系。

张凉唯一能够确定的一点,就是那位有着优雅气质,且猎杀技巧丝亳不逊色于其自身容貌的女猫人,最后也失去了自己的生命。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到头来.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间与这位来自该隐赫斯特的女猎人产生了微妙的交集。

根据那份记录中的信息来看,治愈教会对于研究大楼的控制能力在最后时刻已经丧失殆尽了,几乎所有负责研究大楼的神职人员都惨死于此.同时搭上的还有那批负责在此照顾病患、维持秩序的猎人。

尔是被困在这里的猎人吗?”,再一次地,女病人的声音从那颗肿胀的大脑袋里面传了出来,声音依旧甜美,听起来她已经比之前镇定了不少,又或者是因为她清楚,自己的主观意志在此时其实是根本不会起任何作用的。从这声音判断,这名女病患的年龄恐怕只能用年轻一词来形容了,甚至于可以被称为一名“少女”,林椰在旁边皱着眉,却也没有说什么

张凉没有立即回答对方,然而设两秒,女病人却突然笑了起来:“对不起,是我犯蠢了在好久之前,大楼里就已经听不见枪声了,你们一定是从外面进来的猎人吧?”

“为什么我们不能是教会的人?”

“因为你们好像并不知道我的工作。”,女病人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身体,准确来说,是尽力地摇动了一下自己那被束缚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臂,这个时候,张京两人才注意到,她的手臂上居然还插若一只巨大的针筒。

“血圣女?”是我是一名血圣女。张凉几乎可以确认,眼前这位血圣女

于是他问道:“我们需要你的帮忙,艾德琳小姐。”艾德琳听了这话,便发出了一声轻笑:“啊,你们是需要我的血么?喏,用那个针管就可以了,我的血一定能够帮上你们的。

显然,这位血圣女误会了一些什么,于是一旁的林椰连忙摆手解释:“不不不,我们并不需要抽你的血。

“那听到这儿,女病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她的头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张大.而后又收缩,倒是非常清晰地体现出了她“思考”的过程。

“你们想要离开大楼,但那钥匙是帮不了你们的。这回答让两名猎,人都有些意外,于是张凉追问道:‘那星辰钟楼.”星辰钟楼的入口在另一个方向,我没有去过,玛利亚小姐也没有带任何一个人去过。艾德琳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但她告诉过我,在钟楼的前面种若很多漂亮且奇特的花,可惜我现在看个到了。”

他这句话让张凉想起了他们一开始在下方大厅当中看见的那个执若于寻找自己眼珠的病患。

“那个入口也需要钥匙么?”.

“我想那应该是不需要的。”,艾德琳笃定地摇摇头:“但是,当玛利亚小姐需要前往星辰钟楼时.大厅的楼梯总会开始旋转。张凉与林椰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即他们如果真的想要前往星辰钟楼,那便需要通过启动大楼中的某个机关,控制那个螺旋楼梯来构建一条新的通路。

“对了,猎人先生们。这个时候,艾德琳突然开口问道:“请问,你们可以帮我-个忙吗?”张凉看了一眼这位人不人电不鬼的女病人,眼睛当中显露出了一丝不忍与叹息,这里是由科斯的诅咒所生的梦属,被拖入这里的人,要么是因为自身被纳入了诅咒的范畴之中,再要

么,就是属于梦属构成的一部分比起前者,后者则要更加地悲哀,这些被无故拖入其中的人,就像是一群被无意间牺牲掉的虫蚁,其期在价值将被彻底地抹去,彻彻底底地成为组成这梦風的一个微小的零件。

“说说看吧,艾德琳小姐,说不定我们确实能够帮到你。艾德琳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身体,那样子就像是一株拥有生命且正在欢快舞蹈的植物中传来的呼唤,就像是水声,或者其它的什么但他们对我的实验停止了.那声音开始变弱。

“我害怕我会永远失去它们。艾德琳的声音有些发颤.她说道:“我需要脑浆,黯淡且粘稠的脑浆,在其它病人头颅中流动的脑浆,只要有了这些,那声音-定可以变得更加清晰。她的声音依旧悦耳,只不过这样的话语却让张凉与林椰感到了一丝不适甚至惊悚,也就在这个时候,张凉确信,无论这些病人表面上表现得有多么地正常理智,从根本上来说.他们都陂诡异的实验和不知名的病症所纠缠着,仔细再想艾德琳所说的话这位曾经的治愈教会血圣女,从本源而言,与那些拿若人们做各种实验的疯狂医师们恐怕没有半分区别。